水稻之父袁隆平有哪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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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把钱看得太重。

在某些人眼里,似乎袁隆平很有钱,但他是拿国家工资的科学家。他每月的总收入,包括工资和补贴,总计超过4000元。他乐呵呵地说,收入不低,够我花,于是把国际上几乎所有的奖项都捐给了以他名字命名的农业科技奖励基金会,表彰和支持那些为农业科研做出贡献的人。此外,他还在教育方面做出了贡献。

他对钱的看法,一是不小气,二是不奢侈。在袁隆平看来,钱的多少无非是一个数字。他说,“钱是必须的,我们需要生活和生存。没有钱,我们就不能没有食物。”但是钱足够一般日常生活开销,有积蓄就够了。你不能把钱看得太重。如果你太看重金钱,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你就很容易迷失自我,成为一个自私自利,对社会和他人漠不关心的人。如果人成了金钱的奴隶,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袁隆平对人生、金钱、地位甚至家庭都有透彻的理解。他对自己一直很吝啬,但对别人却很热心肠,很侠义。只要他能,他会尽最大努力帮助别人。他是博士生导师,带了很多博士生,其中一个是农村的,家庭生活比较困难。有一次,这个学生给他打电话,说他爸爸病重住院,急需用钱。他非常同情这个学生,从他的工资收入中给了他两千美元。

回复一个盲童。

作为国内外著名的科学家,袁隆平自然成为人们尤其是年轻人心中的偶像,每年都会收到很多来信。有一次,他收到一封上海盲童的来信,信中既表达了对他的尊重,也透露了孩子对未来的迷茫和困惑。看着孩子们真挚的来信,袁隆平深受感动,立即铺开纸,拿起笔,动情地写道:

生活是美好的,我们的世界是美好的,而且会越来越好。虽然看不到,但是心里能感受到。爷爷,你身边的叔叔伯伯都在关心你,帮助你。你是一个有抱负有理想的孩子。好好学习,长大后你会比别人有更光明的未来。我想知道你是否听说过这位伟大音乐家的故事。虽然双目失明,但这位伟大的作曲家从小就努力工作,在钢琴的键盘上创作出了美妙的乐章,使音乐伴随人类达到了一种史诗般的痴情状态。努力工作,儿子。虽然你是盲人,但你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可以看出,袁隆平对这封信的回复充满了真情实感。对于一封从未谋面的远方来信,袁隆平能够认真对待,动情而真诚地写了一封信。由此,我们不难理解这位科学家的心是多么善良,他的社会责任感是多么强烈,他的情操和人格是多么美好。

为小报做顾问

2001年8月21日下午,《致富快报》的记者走进袁隆平的办公室。袁隆平热情地招呼记者坐在沙发上,让秘书给来访者泡茶,递上香烟。他知道来访者是江西老乡,也是一家服务三农的实用型报纸的记者。他向农民传播党的惠农政策,为他们提供信息和可操作的技术。方向很对,农民喜欢。长期坚持,报纸才有生命力。

他说:目前农民朋友的生活还不是很富裕。相当多的农民朋友渴望脱贫致富,却暂时找不到门路。你们这些高级职员肩负着沉重的负担。据说《致富快报》的价格全年不到50块钱,一天不到一包美雀烟。我觉得农民朋友买得起。你的报纸是给穷人和弱势群体的,所以你注定也是穷人。也是媒体中的弱势群体。在现阶段,这是正常的,但不是很正常。在我看来,我们不能低估穷人。毛主席有句名言:卑微的人最聪明,因为富人和城里人是由亿万穷人养活的。

当他意识到记者大热天千里迢迢代表报社来请他做报社顾问,请他题词时,他欣然同意:好。反正我有60多个头衔,多一个也无妨。但是,头衔太多,累到反而成了负担。但是你的报纸是给农民朋友看的,我愿意当顾问,没有军衔。

然后,他伏在桌子上,很认真地在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字:祝农民朋友们早日富裕,祝《致富快报》有更好的未来。

随后,在记者的要求下,袁隆平和参观人员在办公楼前的台阶上合影留念。

一位国内外著名的科学家,多次辞职,卸掉了许多著名的头衔,却欣然为一家默默无闻的小报担任顾问。这个故事很快作为美谈流传开来。

中国最富有和最贫穷的人

接近袁隆平的人说,袁隆平穿着随便,根本没注意。

有一段时间,他购物的欲望非常强烈,每个周五下午,他都会去商场购物。但是他有一个怪癖。他只买便宜的东西,对贵的东西不感兴趣。有一天,他和妻子邓哲逛街,看到集装箱里有打折到10元一件的衬衫。他说,太便宜了。加2元,每个12元。售货员笑着说,你是个奇怪的同志。人家讲价要东西,你就增加,不讲理,不讲理。他笑着回答,一口气买了10多块。这件衬衫很好,所以去田里的时候很容易穿。不用担心弄脏。笑着对妻子说。对生活习惯了如指掌的邓哲不多说,只是微笑。

他穿的最贵的西装也不会超过800元的;他不可能买200元以上的皮鞋。他穿着这些昂贵的奢侈品,比如意大利老人头,鳄鱼牌,感觉不舒服,不舒服。但国内某权威评估机构报告称,袁隆平身价超过1000亿元。所以,就个人物质财富而言,除去脑袋里的智慧和知识,袁隆平确实是中国最富最穷的人。

而最富最穷的人,对自己漠不关心,对社会却极为慷慨,有极大的忧患意识。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将12.5万美元的世界粮食奖捐给了由他发起的科技奖励基金会,用于帮助新人。

装修要花钱,何必浪费呢?

由于工作需要,学院几次决定给袁先生一个大点的办公室,装修一下,但袁先生不同意,说,这个办公室挺好的。习惯了,有感情了。况且装修要花钱,何必浪费呢。我们打不过他,只好算了。他是袁隆平的国家杂交水稻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主任,每年拿着几千万。按理说,为了公私目的,弄个更大更装修的办公室是合理的,但他就是不同意,让人在一开始不理解之后恍然大悟。这才是袁隆平的本色。梅花高洁,香自苦寒。

骑摩托车去试验田

袁隆平手握数千万美元的科研经费,生活却异常简朴。

长期的习惯,他喜欢去田埂。一有时间,他就去试验田里观察,呼吸田野的气息。如果说事业的成功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什么改变,那就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他去试验田的交通工具从最初的自行车变成了摩托车。他认为它又轻又快。没想到,玩摩托车和赛车成了他生活中的一大乐趣。

地里的幼苗正在枯萎、抽穗、开花和结果。他骑上摩托车,冲到马路上,拐进小路,溜上山脊。他矫健的身影闪现在绿色或金色的稻田里。十几年来,他换了八九辆不同品牌的摩托车。现在,虽然他已经70多岁了,但他仍然经常骑着摩托车在田野里转悠。

2001年底,在朋友的劝说下,袁隆平买了一辆赛欧家用车。一个朋友告诉他,骑摩托车是铁裹肉,开车是铁裹肉,还是开车比较安全。他渴望学车,感觉很好。有时,他把车开到田边。他还笑着说要去考驾照。

在钱上好商量的人

2001年12月初的一天,袁隆平刚刚结束对委内瑞拉的应邀访问,飞往香港参加香港中文大学授予荣誉科学博士的仪式。通常,他根本不打领带。为了出席正式场合,他和同龄人一起逛街买领带。他的同伴都建议他买一条金利来领带。他嫌太贵,拒绝购买。他带着他的同伴到小摊上买了一条100元的领带。他接过领带,在胸前试了试,笑着说:

挺好看的。怎么样?精力充沛。这叫物美价廉。比名牌差不了多少。来,来买吧。

不,不,当然是袁先生?身份不一样,就算穿在你身上最差的东西,都成了名牌,我们做不到,还得靠名牌撑场面。

看到同伴不愿意买,他只好自己买了一些。他调侃道,哦,原来如此。不买就舍不得付钱。我是个大方的老袁。送别人一个免费的怎么样?

当时,袁隆平的三儿子和三媳妇都在香港中文大学读书。听说这件事后,他们在街上买了一条金利来领带,晚上在爸爸住的酒店给他系上。他们让爸爸明天参加典礼的时候买这件,但是第二天他就把在地摊上买的那件绑好了,去了香港中文大学。事后,他把媳妇买的领带留给了儿子。

可能有人会说,花自己的钱疼,但是花公家的钱不一样。这个说法差!应该说他对公家的钱比对自己的钱更吝啬。他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常务委员会委员。2006年2月25日,他飞到北京,为3月3日召开的一年一度的两会开了个头。临行前,他沉下脸告诉买机票的人:

不买头等舱,只买经济舱。就算买了头等舱也要退。

原来有个买机票的同志,曾经考虑到自己工作好几天,为了能在飞机上舒服地休息,买了头等舱。登机前,他发现是头等舱,就逼着他的秘书退头等舱,改经济舱。上飞机后,头等舱有一个空座位,空姐很了解他,也很尊重他,所以几次邀请他去头等舱。因为没花什么钱,他就去了。事后身边的同事都嘲笑他坐免费头等舱。他说空的时候浪费资源很可惜。

中心主任袁隆平坐飞机花钱很小气,审批费更是小气。当初中心给分子实验楼装修铺地砖的时候,经理给他提交了一份购物清单。他一看,一块600x600的地砖单价50元,太贵了,就仔细问怎么回事。经理回答说,分子实验楼的实验经常用到化学溶液,而这种地砖耐酸、耐碱、耐腐蚀、防滑,材质不同,所以价格贵。袁隆平同意购买。

农民米菩萨

曹,1960年出生,湖南郴州市北湖区花塘镇踏水村农民。他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因为他出生在粮食饥荒的年代。自从改革开放的春风温暖了大地,有着一副活泼脑瓜的曹率先在村里种上了杂交水稻。他家责任田的粮食产量年年丰收。此外,他的蔬菜和水果比其他人更好,他培育了无籽苦瓜的新品种。90年代后,他把地里的活交给妻子,自己改行养蜂,口袋渐渐鼓了起来。不久,他被郴州地委表彰为科技致富典型。

怀着对袁隆平的感激和敬意,他萌生了自费为袁隆平雕刻一尊汉白玉雕像的想法。为了得到袁隆平的照片,他给袁隆平写了一封信。收到曹的亲笔信后,袁隆平让他的同事回信。袁隆平在回信中说,你和农民的心愿,在我看来,比诺贝尔奖更光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为人民为国家做一点贡献也是应该的。因此,请不要浪费你的钱为我雕刻任何石像。我真的受不了你那种爱。请尊重我的意见,原谅我没有给你发照片。

后来,曹为了表示对这位米菩萨的敬意,拿出自己的五万元积蓄,请袁隆平雕刻了一尊真人大小的汉白玉雕像。工程完工时,村民们放鞭炮,跳秧歌,并在雕像前献上象征长寿和祝福的桃子。在村民眼里,袁隆平是恩泽村的米菩萨。袁隆平听后很不高兴。但后来,当我听说曹家因为自然灾害而陷入困境时,袁隆平很快就找人给他送去了2万元。由于日晒雨淋,曹无力维护雕像,老实的农夫只好再次来到长沙,希望袁隆平能给它一些支持,但这一次碰壁了。袁隆平听说要钱维护雕像,他坚决不肯出一分钱。

荣誉不属于我个人,而是属于整个中国。

袁隆平拿了很多奖回来后,有媒体记者问他:你怎么看待自己的贡献?

他平静地说:这不是我个人的荣誉,而是中国的荣誉。我只是一个领导,一个学科的代表。我给你讲个故事:1997年8月,我去墨西哥参加作物遗传与优势利用国际研讨会,被授予先驱科学家荣誉称号。来自60多个国家的600多名科学家参加了会议,其中12名来自中国。因为签证的原因,我晚到了两天,在典礼的第一天下午就到了。当我到达时,来自中国的12个人欣喜若狂,说:袁**,你终于来了。我们很焦虑。你来了以后,我们的地位提高了。因为被授予先驱科学家称号的5人中,剩下的4人都是美国人。那一刻,我深深地意识到,荣誉不属于我个人,而是属于整个中国。

一位坦率而直率的科学家。

2004年10月下午,袁隆平应邀为爱荷华大学的师生做了一场

一位来自中国的留学生问:“虽然我们在国外,但我们总是关注国内的新闻。我们早就听说你为我们国家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我们也知道你的一些背景材料。”我们想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农业吗?

袁隆平乐呵呵地回答:小时候很贪玩,爱好很多。我学习,认真听自己感兴趣的课程,考试得高分;如果对课程不感兴趣,只需要三个好点,通过即可。大学毕业的时候,同学给我的评价——爱好:自由;特长:慢。散散步,我一个人。至于学农业,是从一个偶然的机会开始的。小学一年级,一次郊游,老师带我们去参观一个私人园艺场。我看到树上的桃子红红的,葡萄一串串的,花儿很美。当时看的是卓别林的**《摩登时代》,正在上演。影片中有一个场景是窗外有葡萄,两者的印象是叠加的。感觉真的很田园,长大了想学农业。如果当时老师带我们去的是真正的农村,又苦又穷又脏,那我肯定不会去学农业。

观众哄堂大笑,为这位伟大的科学家的坦率和坦诚鼓掌。他毫不掩饰自己人格的长处和短处,让中外大学生感到更加可敬可亲,完整真实地展现了伟大与普通科学家的完美统一。

就这样,他的学术报告在轻松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

D.B.库珀介绍的英语文章

现代交通四通八达,飞机、火车、汽车、轮船,能把我们带到任何想去的地方。自从飞机出现后,人类像鸟一样展翅翱翔于蓝天的梦想终于成为现实。乘坐飞机,我们不仅能够畅游世界各地,而且大大缩短了消耗在旅途中的时间。如今的航空运输中,波音727飞机无疑是个重要角色,它以优越的性能和舒适的环境在众多类型的商用飞机中脱颖而出,不断满足着人们对飞行的渴望。不过,它的设计也是在不断的飞行实践中一步步完善起来的,比如安装在飞机尾端的“库珀开关”,就是为了弥补以往设计上的缺陷而发明的。

在20世纪70年代以前,波音727飞机尾部的舷梯是从机舱直通下去的,这为紧急跳伞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在当时,其他类型的商用飞机都不具备这一条件。但是,劫机分子正是利用波音727飞机的这一特点,先后两次成功劫机。后来,为了防止类似的劫机事件再次发生,设计人员对波音727飞机尾端出口的舷梯做了重新设计,安装了一种能够防止在飞行时放下舷梯的装置,并将其命名为“库珀开关”。

现在,所有的波音727飞机都装有“库珀开关”。提起发明这个开关的动机,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库珀开关”这个名字本身,也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

Ⅰ、神秘乘客

1972年4月7日这一天,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855次航班像往常一样,开始了由纽约到洛杉矶横跨美国本土的长途飞行。在途中,这架波音727飞机将在科罗拉多州首府丹佛的斯泰普尔顿国际机场作短暂停留,以便搭载更多的乘客。

这架飞机的机组人员包括机长杰拉尔德·赫恩、副机长肯特·欧文、乘务员黛安·皮尔西等六人。这六个人同飞一次航班已经很多次了,相处得非常融洽。

机长赫恩在机组人员中最为年长,他性格沉稳,飞行经验丰富,遇事处变不惊,深受大家的信赖。副机长欧文也具有多年的飞行经验,他性格直爽,乐于助人,年轻的乘务员们都把他当作兄长一样看待。黛安是乘务员的领班,她长着一头浓密的黑发,下巴和鼻子尖尖的,嘴唇薄薄的,脸庞瘦削,眼睛凹陷,睫毛浓密,给人一种非常精明能干的感觉,工作中的她也确实如此。每次飞行中,她都能非常圆满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经常乘坐她的航班的乘客都知道,如果在飞机上遇到问题,只要找黛安,都能得到满意的解决。这不,飞机刚刚在斯泰普尔顿国际机场平稳降落,她就和其他几名乘务员忙碌起来,为迎接中途登机的乘客做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后,乘客开始登机了。

首先登上飞机的是一名狱警和一名戴着手铐的,他们是通过特殊通道先行登上飞机的。这名狱警大概30岁左右,身着便装,表情严肃。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长着鹰钩鼻,面色阴郁。他是一名越狱的逃犯,在丹佛城外被警方抓获,现在要被押送回圣昆廷监狱。当时的飞机乘客一般都是游客或商务人员,但是这种押送逃犯的方式也很常见,所以机组人员并没有觉得意外。

狱警和逃犯登上飞机后,按照规定,狱警将逃犯的手铐打开,但是寸步不离其左右。黛安像对待其他乘客一样,满脸微笑地把两个人领到20排过道左侧的位置上,这是这架飞机的最后一排座位。对于押送逃犯来说,这样的位置再合适不过了,它既经济又安全,而且可以避免在众多乘客中引起紧张的情绪。

逃犯在里,狱警在外,两个人坐定后,其他乘客开始陆续登机。当时,飞机上的安全程度非常低,乘客及其行李无须接受金属探测器和X光透视检查就能登机,一旦出现意外,一切都要靠机组人员自行解决,所以他们必须处处小心。当乘客停止登机后,机组人员开始做起飞前的最后准备。

黛安沿着机舱过道从前往后检查,她一边核对登机人数,一边检查乘客随身物品的摆放情况以及乘客是否坐对了位置,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同时对个别乘客的提问做出回答,既细致又周到。

当黛安走到机舱尾部时,她发现20排过道右侧的座位,也就是20-D空着,于是问坐在20排靠窗位置上的乘客:“先生,这个座位上有人吗?”

靠窗位置上的乘客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全神贯注地读着,一看就知道是个学者。听到黛安的问话后,他抬起头看了看黛安,又看看了旁边的座位,说:“不太清楚,我一直在看书。我记得我上来的时候这个位置就是空的。”

“哦,谢谢!”黛安道了声谢,又到过道左侧查看了一番,坐在那里的狱警和逃犯一切正常。黛安又回头看了看过道右侧的空座位,心里觉得很奇怪。机场的售票记录显示,这个位置的机票已经售出了;而登机记录也显示,持有这个位置机票的人已经登机了。况且,自己从机舱前部一直走到这里,并没有发现哪个人坐错了位置。这名乘客究竟到哪儿去了呢?

黛安正想着,只见那名逃犯冲她摆了摆手,然后又指了指洗手间。黛安会意地点了点头,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就在20排后面的过道旁。黛安来到洗手间门口,发现门上方的标志显示洗手间里有人。黛安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如果有人在洗手间里,飞机就无法起飞,一般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去洗手间。

黛安轻轻地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问道:“有人在里面吗?”

没有人回答。

“有人在里面吗?”黛安又问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答。

黛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于是她用手轻轻推了推门,没有推动,很显然门被从里面反锁住了,这更证明里面有人。

“有人在里面吗?请快些,飞机要起飞了。”黛安又问了一声,里面还是没有人回答。黛安心里突然紧张起来,难道发生什么意外了?

就在黛安打算去向机长报告这一情况时,洗手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推开了,一个头发长长、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身穿一套黑色西服,里面是白衬衫和黑领带,从装束看,很像是商务人员,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他眼睛上戴着一副宽边大墨镜,手上戴着一双黑色皮手套,这和商务人员的装束显得格格不入,看上去怪里怪气的。黛安从事飞机乘务员工作也有不少时日了,见过不少奇装异服、行为古怪的乘客,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怪异的人,她一时愣住了。

这名乘客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20-D位置上坐下。

“咦,发生什么事了……”逃犯侧过头,目光随着这名古怪的乘客移动,嘴里喃喃自语着。

“安静点儿,不许东张西望!”坐在逃犯外面的狱警命令道。逃犯看了狱警一眼,正过身子,默不做声了。

这一意外的小插曲结束后,黛安和其他乘务员又检查了一遍机舱,核实一切无误后,黛安拿起话筒开始播报飞行注意事项。一切准备就绪后,飞机起飞了。

黛安老觉得20-D座位上的那名乘客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于是她查阅了旅客登记薄,发现这名乘客登记的姓名是J·约翰逊,和其他乘客一样,他也是用现金购买了一张单程机票。在当时,信用卡还没有普及,乘客无需出示任何带有本人照片的身份证明就能购买机票,所以一旦发生意外,很难确定乘客的真实身份。“但愿一切平安无事!”黛安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一边像往常一样继续为乘客服务。

飞机像大鸟一样在蓝天白云中穿行,机舱中的乘客都很安静,有人靠在椅背上打盹,有人望着窗外静静想心事,有人向乘务员要来杂志随手翻着,漫长的空中旅途让乘客们都显得无精打采的。黛安和其他乘务员不断在机舱内巡视,以便对乘客在飞行中遇到的问题或困难给予及时的解决。

当飞机飞到落基山脉上空时,黛安又一次巡视机舱。她从头等舱开始,一排座位一排座位地往后走,有名乘客口渴了,她拿来了饮料;有名乘客睡着了,手里的杂志掉在地上,她帮忙捡起来。就在这时,从机舱后面匆匆走来一名男乘客。他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在黛安身边站住。他悄悄拽了拽黛安的衣角,黛安抬头一看,原来是坐在20排右侧靠窗位置上的那个中年学者,只见他神色慌张,眉头紧拧,鼻尖上已经渗出了点点汗珠。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黛安和颜悦色地问。

中年学者没有回答,他神色凝重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俯身凑到黛安耳边悄悄地说:“我旁边的那个人,那个人……”

黛安见这个人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于是安慰道:“别紧张,慢慢说。”

中年学者咽了口唾沫,尽量压低声音说:“我旁边的那个人,有手榴弹……”

“什么?”黛安顿时吃了一惊,望着中年学者张大了嘴巴,不过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黛安看了看周围的乘客,还好,没有人注意她。

为了避免惊动其他乘客,黛安把中年学者拉到一旁,轻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学者深深吸了口气,凑到黛安耳边小声说:“刚才我正在看书,我旁边的那个人突然解开安全带,弯腰把放在座椅底下的手提箱拿到膝盖上。我瞥了一眼,看见他打开手提箱,竟然拿出一枚手榴弹!然后他把头转向我,他戴着墨镜,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正在镜片后面盯着我。他似乎是有意让我看见……他会不会是劫机分子?”

“你真的看清了吗?那的确是手榴弹吗?也许是玩具什么的……”

黛安还没说完,中年学者就打断了她:“不会的,我不会看错的,的确是手榴弹,我见过的。”

中年学者的声音激动得高了起来,黛安把手指放到嘴边:“嘘,别声张!”

黛安扫视了一下机舱,乘客们都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在看书报,有的在看窗外漂浮的白云,没有人注意他们。黛安凑到中年学者耳边小声说:“我这就去向机长汇报,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不要回自己的座位了,我再给你安排个座位。记住,一定要保密,先不要惊动其他人。”

中年学者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黛安把中年学者安置在头等舱的一个空位上,然后马上走进驾驶舱,向机长杰拉尔德·赫恩报告这一情况。

听了黛安的报告,机长赫恩没有显出任何惊慌,他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非常平静的语调问黛安:“那名乘客会不会是看错了?”

“我看不会,我早就觉得20-D座位上的那个人有点儿古怪。”接着,黛安讲述了飞机还没起飞时发生的那一幕。

“他会不会想要劫持飞机?”副机长肯特·欧文猜测着。

赫恩没有说话。

“要不要向地面汇报?”黛安有些着急了,不知道机长在想些什么。

赫恩沉吟了一下,说:“嗯,先别着急,等弄清情况再说。黛安,你过去探探虚实,然后回来向我汇报。记住,千万别惊动其他乘客,你自己也不要表现出惊慌。去吧!”

黛安点了点头,匆忙离开驾驶舱。

黛安调整了一下呼吸,稳定了情绪,顺着过道向机舱后部走去,一边走一边为乘客服务,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可是,还没等她走完头等舱,就被迎面走来的一名男乘客拦住了去路。这名乘客头发花白,身穿墨绿色上衣,黛安认出他是坐在19排上的一名乘客。

“您有什么事吗?”黛安面带微笑地问道。

这个人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地递给黛安一个白色的大信封,黛安伸手接过来。就在接信封的一刹那,黛安感觉到这个人的手在微微地颤抖,她心里顿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黛安瞟了一眼信封表面,一行令人心惊胆战的文字立刻跃入她的眼帘,顿时像钉子一样把她钉在了那里。信封上打印着一行字:“手榴弹的拉环已经拔出,手枪已经装满子弹。”

黛安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

这名乘客凑到黛安耳边,低声说:“我后排的那个戴墨镜的人让我把这个信封交给你们乘务员,然后由你们转送到驾驶舱去。”

黛安问:“哪个戴墨镜的人?是坐在20-D座位上的那个吗?”

这名乘客点了点头。

黛安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把这名乘客也安排到头等舱,叮嘱他不要声张,然后拿着信封匆忙走进驾驶舱。

黛安刚走进驾驶舱,欧文就急急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亲眼看到手榴弹了吗?”

“噢,还没有。我还没走出头等舱,就有个乘客拦住了我,说20-D座位上的那个人让他把这个信封交给我们。”黛安说着,把信封递给赫恩。

机长赫恩接过信封,眉头立刻拧了起来,显然他已经看到了那行打印的话。信封没有封住封口,赫恩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的信纸。信纸里面硬硬的,好像还包着什么东西。赫恩把信纸展开,一个拉环掉了出来。

欧文失声叫道:“是手榴弹上的拉环!”

赫恩捡起拉环,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说:“嗯,确实是从手榴弹上拔下来的,不过看不出是什么型号的。”

赫恩把拉环递给欧文,然后展开信纸。信的内容也是打印的,写得很详细。写信的人要求飞机改道旧金山,在旧金山机场降落,连具体使用哪条跑道降落都写得清清楚楚,而且要求距离飞机100码的范围内不得停靠任何交通工具。此外,他还索要50万美元的现金和4顶降落伞,要求给飞机加上可以飞行6个小时的燃油。所有这些都必须在飞机降落时送抵机场。

信的末尾写道:“我们有手榴弹,有手枪,还有C-4塑性炸药。如果不照办,我们就炸掉飞机!不许向其他乘客透露消息。看完此信后,务必原物送回。”

看完信后,赫恩将信纸递给欧文,语调沉重地说:“看来,我们真的是遇到劫匪了!”

近几年来,劫机事件在美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自从1967以来,就赫恩所知,至少已经发生过大大小小100多起劫机事件。打开报纸和电视,经常能发现这方面的消息。有的劫机事件是恐怖分子出于某种政治目的所为,有的则是亡命之徒勒索钱财的一种手段;有的劫机事件可以得到妥善解决,有的则造成了大量乘客的伤亡,连机组人员也不能幸免于难。对于一名飞行员来说,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莫过于在自己驾驶的飞机上出现劫匪。赫恩从事飞行员工作已经10多年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没想到今天这样的事也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六名机组人员和近百名乘客的生命已经攥在劫匪手中,只要他一撒手,后果不堪设想。而自己是一机之长,如何处理这件事都要靠自己拿主意,他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不光近百名乘客和其他机组人员会有性命之忧,就连自己也难逃厄运……

正当赫恩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时,欧文突然叫道:“咦?我怎么觉得这件事这么熟悉呢?”

赫恩和黛安立刻把目光集中到欧文身上。欧文拿着信又反复看了几遍,然后说:“你们知道大概四个多月前发生的一起劫机事件吗?有个名叫D.B·库珀的人劫持了西北航空公司的一架飞机,然后用事先打印好的指令索要赎金和降落伞……”

赫恩一拍脑门,说:“我知道这件事,我看过相关报道,那个名叫D.B·库珀的人后来释放了乘客,然后跳伞逃跑了,警方现在还没有抓到他……嗯,劫匪的要求确实和他很像……”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黛安用期待和信赖的目光看着赫恩和欧文。

“机场的安检工作做得太不到位了,竟然让劫匪把手榴弹和手枪带上了飞机!”欧文显得很气愤。赫恩止住他说:“我们要冷静,现在还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欧文不吭声了。

赫恩转向黛安说:“你现在马上把信还回去,顺路探探他的虚实,一定要弄清手榴弹的真伪。”

“好的。”黛安答应一声,把信纸和手榴弹拉环装进信封,走出驾驶舱。

黛安装作很随意的样子,一路向机舱后部走,一路检查机舱情况,询问乘客有什么要求,就像平常工作时一样。就要走到20排了,已经看到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了,黛安的心不由自主地“咚咚”打起鼓来,她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她只能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慌,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黛安走到20-D座位旁,装作很随意地瞟了一眼。她看见劫匪左手放在腰间,右手拿着一枚手榴弹搁在大腿上。见黛安过来,他用左手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别在腰上的手枪,显然是故意让黛安看到。黛安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按照劫匪信中的指令,将信封还回去。劫匪伸出左手接过信封,倒出信封里的拉环,小心翼翼地安到手榴弹上,然后用西服的下摆轻轻盖住手榴弹。在这个过程中,劫匪一言未发,黛安也一言未发,但是他们已经心照不宣。

还完信后,黛安转过身,顺着过道往回走。她竭力使自己保持镇静,不让其他乘客发现异常。

黛安回到驾驶舱,向机长赫恩和欧文汇报了自己看到的情况。听了她的话,赫恩问道:“你能确定他的手榴弹是真的吗?”

黛安点了点头说:“我看是真的,他拿得很小心。我觉得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故弄玄虚。”

赫恩沉默了,似乎在思考对策。欧文忍不住了,说:“他就一个人,应该很好对付。我悄悄过去,把他擒住,危险不就解除了吗!”

黛安用担心的目光看着欧文,说:“你一个人行吗?这太危险了!”

“我当过兵,制服一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欧文对自己很有把握。

赫恩没有对欧文的建议发表评论,他转头问黛安:“你知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吗?”

“这个,这个他没说,我也看不出来……不过……不过飞机上还有一名逃犯,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伙的……”黛安吞吞吐吐地回答。

赫恩叹了口气说:“飞机上有这么多乘客,我们不能冒险。我们在明,劫匪在暗,我们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想怎么做。他们都是些亡命之徒,如果把他们惹急了,拉响了手榴弹,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不能让任何乘客受到伤害,一切要以乘客的生命为重,这是我们的职责。你们明白吗?”

“那么,我们就这样妥协,任他们摆布吗?”欧文不甘心就这样被劫匪牵着鼻子走。

“这不是任他们摆布。我们先答应他们的要求,然后随机应变,根据事态发展情况再作打算。你们看怎么样?”赫恩显然已经拿定了主意。

欧文想了想,无奈地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赫恩拿起话筒,与航空控制中心取得了联系,告知对方自己驾驶的飞机已经被劫持,接下来要按照劫匪的指令,改道旧金山。

此时,飞机正在科罗拉多州的滑雪胜地阿斯彭北面约15英里处向西飞行,飞行高度为3万英尺。机长赫恩要求控制中心重新确定坐标。得到新坐标后,飞机立刻掉转方向,向旧金山飞去。

由于劫匪禁止向乘客发出劫机警报,赫恩不得不找借口通知乘客飞机改道的消息,他对着话筒说:“我们接到消息,飞机抵达洛杉矶时会有大雾,所以要改道飞往旧金山,请大家谅解。”

赫恩的语气非常平静,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他的话通过扩音器迅速传遍机舱的各个角落,立刻就在乘客中间引起了波动,但是这种波动很快就平复下去了。由于天气原因改道其他城市,这在民航运输中是很常见的事。大多数人对此没有产生丝毫怀疑。

随后,机长赫恩将飞机上的其他机组人员都召集到一起,通报了飞机被劫持的消息,叮嘱大家要严守秘密,保持镇静,不能表现出任何恐慌,不能让乘客产生紧张情绪,同时要坚守岗位,尽力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

赫恩刚刚布置好这一切,劫匪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和前一次一样,他让后排的一名乘客将一个信封交给黛安。劫匪似乎已经记住了黛安的模样。

黛安将信封拿到驾驶舱交给机长赫恩,赫恩打开信封,拿出里面折叠的信纸展开,只见上面有一行打印的字:“将后排的乘客全部移走,乘务员全部坐在最后一排。看完此信后,务必原物送回。”看来劫匪已经开始行动了。

赫恩将信纸递给黛安,无奈地说:“按他说的做吧。”

黛安走到机舱后部,将信封还给劫匪,然后开始转移后几排的乘客。虽然劫匪坐在最后一排,但是后面已经有好几名乘客看见了他手里的手榴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很紧张,正等着乘务员有所行动。所以,当黛安安排他们坐到头等舱去的时候,他们都很痛快地就站了起来。只有一个人没有动,就是那名逃犯。对于后排的其他乘客来说,他们对飞机被劫这件事还一无所知。当黛安安排他们坐到前面去时,他们都很迷惑不解,有人问黛安:“出了什么事了?”

黛安只好撒谎说:“噢,没什么,为了保证飞行安全,我们需要重新分布载荷。”

听了黛安的回答,有疑虑的乘客也都信以为真了。黛安不知道还能向乘客隐瞒多久。

后面几排的乘客都转移到前面后,劫匪拿出手枪,强迫乘务员们坐在最后一排。至此,劫匪已经完全控制了这架波音727客机。这时候,飞机已经进入飞往旧金山机场的着陆航线。

"甘地式和平主义"是什么?

人类的公平不是建立在暴力基础之上

 西元一八六九年,甘地出生於印度.当时,印度已被英国统治了十二年.

甘地小时候,对四周环境充满了好奇心,常到处乱跑,寻找新奇的事物,姊姊形容他“活泼得像水银一般”.十四岁那年,就在家人的安排下,取了妻子.

两年後,他想去英国学法律,却遭到家族的反对.因为家人担心他到了国外,会违反印度教不吃牛肉,不饮酒的戒律,要他取消赴英的计划.但是甘地坚持自己的理想,一个人孤寂的踏上行程.

在英国,甘地舍不得吃,省下钱来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英国的绅士,打领带,戴礼帽,穿法兰绒的西服.甘地希望成为英国人,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他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印度人.

甘地学成以後,回到印度,却因谋生不易,於是远赴南非工作.有一次,公司派他出差,给他头等舱火车票.当他提著行李上车时,一名白人看他上头等舱,竟然把他的行李扔到月台上.甘地在月台

冻了一晚,不断的思索:既然每个人都是神的子民,应该享有平等的权利,为什麼我要受歧视 於是,他要求南非政府还给他公平的待遇.经过多方申诉,同时受到舆论的支持,最後,当地政府同意:印度人只要穿著整齐,也可以坐头等舱.

不久,甘地再回到印度,为了撼动沉睡的祖国,他脱下西装裤,衬衫,带著志同道合的朋友坐著火车,体会同胞的生活.他们走过一个一个的村庄,终於发现:教育不普及是印度落後的最大原因.於是他们办学校,鼓励人民认识新的世界.

甘地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坚持不使用暴力.有一回,印度人反对英国不合理的盐税,他呼吁同胞:不上英国学校,不帮英国人做工,不穿英国生产的服装.他对同胞说:“我们要坚持真理,对敌人要抗争,但不可以使用暴力,以牙还牙并不是好办法.”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甘地带领全国同胞争取自由,以绝食的方式向英国施压.最後,在民主思潮的推波助澜下,印度脱离了英国统治,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也因此,甘地被印度人尊称为“国父”.